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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唐恩龙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私人记忆

发表于2016-12-12

唐恩龙二十世纪八生活十年代的私人记忆
环保一、《石丛》是这样炼生活成的
(唐恩龙 科技 夜晚)
科技 晚)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石丛》诞生于成都市城区东边、二号桥内的新华东路七十四号(今天的克拉玛依宾馆)。它就是我——唐恩龙的家。
七十四号同当时的大多数沿街住房一样窄,不过它可能还更窄一些,仅12平方米多一点,搭了一层楼,才解决了全家四个人的睡觉问题(有一个姐姐,早出嫁了)。
因为窄,每当星期六晚上,同学、朋友的一聚会,就显得非常热闹——门外的街道边,自行车摆满了两棵梧桐树间的空地。
在《石丛》文化沙龙老照片上的,几乎都到过这里,当然至今尚没有露面的还更多!
在我们这个小团体中主要成员是张义先、易丹、唐恩龙、肖家兴、李桂芝、小蒋(忘记了名字)、宋伟、石能峰、汪向东等近10人。而覃贤茂(闲梦)、雷蔚国等川大学子,是我参加袁光啸、孙文波(?)在望江公园举办的“望江诗会”中相识的。他们也经常到七十四号相谈诗论文,友谊至今。
出《石丛》,首先是受到张义先自办手抄诗刊《寻寻觅觅》(彩色版,诗图并茂)的启发,还有就是我曾经看过成都市东城区文化馆内部出版的《银杏》诗刊(蜡刻油印版),虽不是正规的出版物,但是在交流中非常受欢迎。
但是我能够积极参加出刊,主要是张义先的鼓动所至,也就是说她的积极作为的精神感染了我。
《石丛》的第一期,是综合性杂志。有小说、现代派剧作、诗歌、思想火花、杂文等文体。作者有张义先、易丹、唐恩龙、李桂芝、小蒋等,那时,张是美印厂工人、易是一机关工作人员、唐是一个失业人员(当时称为待业青年)。当时参与的还有宋伟、石能峰(他主要负责打印出版,他的贡献是相当大的,他当时是某事业单位的打字员,没有他就没有《石丛》的诞生)、汪向东、肖家兴、施松柏等近20人。
《石丛》的第二期,就以诗歌为主了,成了诗刊。作者更多了,其中就有张先德。他的诗歌语言精练有力、思想深刻。我至今还记得《途中》(署名老张)中的几句:艰辛是无所谓的,就象迫人的闪电,也有它的疆域和归期。
二、二十八年前的端午节,我写了诗歌《啊,唱不尽的屈子》
在2011年6月6日端午节,我猛然想起二十八年前(1983年)发表在《石丛》第二期上的诗歌《啊,唱不尽的屈子》,那是6月14日一气呵成的。
伟大的诗人、爱国主义者、战国时期的楚国人屈原的爱国、忠诚思想,感动着无数代中国人。同样,也感动着没有工作,似乎无所事事、无所作为的我。
那一年,我十八,我待业,热衷于文学,属于文学青年。那一年,我好多的同学陆续加入了正式工的行列,开始新的长征(当然他们并不知道后面的下岗)……
那时,就这样我们这些同龄人,开始了不同人生。那时,除上大学要包分配工作的,如覃贤茂(闲梦)、雷蔚国、颜崇德等,上班(当正式工)仍然流行接班、内招。
现在回头看这首诗,其内容充分反映了边缘人的苦闷和思考,我相信它能够代表1980年代一部分有抱负(或包袱)、拥有理想、不满意现状、渴望奉献的青年男女(他们现在已在四十至五十岁之间了)的心理动态。甚至,到现在读《啊,唱不尽的屈子》,都有可能有更年轻的知音,与我共鸣,与时代共振。
摘录几句如下:
“而我这渺小的疯子
枉然地活在二十世纪
又徒劳地面向二十一
就象十九世纪俄国‘多余的人’
就象中国超额指标出世的
不法而又活着的胎婴”
……
诗言志,歌咏情!我至今都认为,《啊,唱不尽的屈子》不仅诗,更是歌,是资格的诗与歌的结晶!!
(注:想看诗歌《啊,唱不尽的屈子》,想了解1980年代的,请参看上传影印本:石丛1983.第二期)
三、我写完《又是雨天》,就告别了诗歌
由于处于文学界的边缘,我没能够在正式报刊(非民间的)上发表一些些只言片语,直到一九八四年七或八月份(?),在《成都晚报》(成都日报?)校园版上发表关于和平街街道办事处举行的学生暑假诗歌什么会的一句话新闻,才解开了我心中的纠节。实际上,我是写的一个表扬信,被编辑改成百多字新闻的。
就这样,我看到了不写诗歌,小说和散文,也能够在正规刊物上发表文字的机会,我想要转行了!!
有这一变化,我还受到了三个挚友:雷蔚国、易丹和李明智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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